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孕期鬧情緒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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孕期鬧情緒

張起真懷孕了之後,情緒容易受到波動,時不時會發脾氣,她也知道這樣是不對的,可她忍不住,每次發完小脾氣就特後悔,乖巧的給她哥道歉:“哥,對不起,我又發火了。”

看著她柔順乖巧的樣子,愛極了她這模樣,捏著她的臉,淡然的眸子含著寵溺:“有什麽火盡管發出來,不要憋在心裏。”

張起靈拉著她坐在他腿上,自從她懷孕之後,肌膚更加細膩有光澤,小腹微微隆起,還能聞到她身上一絲甜甜的味道,一時有些恍惚,直勾勾的看著她,喉結下意識的上下滾動。

天氣越發的熱了,炎熱的風一吹,吹的人格外的熱,吳邪胖子和阿寧南風他們都坐在院裏看孩子,一向只有星期天在家的張日山和小花今天也都在家看孩子,張鹽塵和張鹽域在院裏的涼亭裏下著棋,大家都坐在院裏涼快,雲彩端來了涼飲,放在每人的面前,大家都愜意的喝著涼飲。

張起真本來就懷著孕,熱的心煩氣躁,在壓著火,剛好雲彩端來了涼飲,她一口氣把它喝完,感覺還是熱:“雲彩,我還要?”

張起靈見她熱的冒著汗,還喝的那麽猛,那麽一碗就喝完了,她喜歡吃貪涼的食物,怕她喝多了,對腸胃不好,淡然的說:“不許喝了。”

她本來就有火,又聽到他說不許她喝了,那火蹭的一下就上去了,火冒三丈的說:“張起靈,我就要喝,你是不是想渴死我?”

張起靈見她小臉漲紅,美目怒瞪,櫻唇微撅,既委委屈屈又蠻不講理,還連名帶姓的喊他,長本事了她,還說他想渴死她,又好氣又好笑,就這麽淡然的看著她。

吳邪他們看著真真發這麽大的火,知道她懷孕之後時不時會鬧小脾氣,小哥也任由著她,看著二人瞪著彼此。

張鹽塵和張鹽域也看著二人,怎麽喝著喝著就吵起來了。

張起真見他不說話,還瞪著她,手指戳著他的胸膛,氣憤的說:“你說你是不是想渴死我,等我死了之後,你成了小鰥夫,就可以被那些女人掙來搶去的是不是?”

吳邪正喝著涼飲,聽到真真的話,撲哧一下全噴了出來,笑的捂著眼。

大家都捧腹大笑,這小真真太有才了,這都能想的出來,還小鰥夫。

胖子哈哈大笑的對雲彩說:“這小真真簡直就是個奇葩。”

張鹽塵也楞著看著張鹽域,這真真給她娘一樣特會氣人,笑著搖搖頭:“真真,你哥他是為你好,你還懷著孩子呢,什麽死不死的,不許胡說。”

張起靈聽到她說她死了之後,臉色巨黑無比,冷冷的看著她,竟然拿她的生死來氣他,還向小叔告他的狀,還說什麽小鰥夫,她都從哪聽來的這些詞,真想掰開她的腦袋瓜子,看看裏面究竟是什麽,整天瞎想,還讓他上氣。

“小叔,才不是呢,他分明就是這樣想的,你不知道,他一出去就招蜂引蝶,還樂在其中。”張起真委屈巴巴的說著。

“是這樣。”張鹽塵摸著下巴,若有所思的想著。

“小叔,不是這樣的,是那些女孩硬要往上湊,小哥壓根就沒搭理過她們。”吳邪連忙解釋生怕小叔叔他們誤會。

“對對對,小叔你可要分清是非。”胖子符合著說。

張起真見吳邪和胖子幫哥哥說話,委屈的眼圈紅紅的說:“你們都欺負我,我想我大哥了。”

大哥永遠都會站在她這一邊,眼淚瞬間都出來了。

張日山聽她說想佛爺,心裏微微發酸,他也想佛爺了,明白她在發小脾氣,她懷孕之後情緒低落不好控制。

吳邪和胖子都扶著額頭,嘆著氣,幫誰也不是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
黑瞎子和小花都好笑的搖搖頭。

張啟晴也懷孕了,但是沒她反應這麽大,吃啥啥香。

秀秀和尹南風說:“這真真的嘴太巧了,還小鰥夫,她是怎麽想出來的。”

尹南風抱著她兒子咯咯的笑著說: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
張起靈見她說想張啟山,氣的他想揍她一頓,他好不容易把張啟山從她心裏趕走,又說想他了,誰都不許想,只許想他一個。

她眼睛紅紅的,還掛著兩行清淚,讓他又心疼又喜歡,給她擦著眼淚,哄著她說:“我以後離她們遠遠的,不讓她們碰我一下,好不好?”

“你你你,竟然讓她們碰你。”小丫頭忽的一下站起來,氣的用手指著他,委屈巴巴的直掉眼淚。

吳邪他們見真真現在就像一只炸毛的小貓咪,委屈極了,這小哥攤上事了。

張鹽塵和張鹽域都好笑的搖搖頭,這丫頭只有族長能管住她,也不管二人了,只管專心下他們的棋。

他怎麽可能讓她們碰他,除了小丫頭他不會讓任何女人碰他,見她氣的直跺腳,連忙扶住她坐下,頭疼的說:“沒有沒有。”

“那你碰她們沒有?”小丫頭不依不饒的問著。

她兇巴巴的撅著嘴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讓他又氣又想笑,更何況她還懷著孩子,怕她氣出毛病來,輕聲細語的說:“都沒有。”

溫柔的給她擦著眼淚。

“你的身邊除了我,三步之內不許有任何異性出現。”小丫頭兇巴巴的說。

“都聽你的。”張起靈無奈的說,表情雖然依舊淡然,聲音裏卻帶著滿滿的寵溺,把她攬到懷裏,輕輕的拍著她。

吳邪和胖子他們看著真真無理取鬧,小哥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,還得好聲好氣的安慰著她,都互看一眼,抿著嘴笑。

“真真,那我們是不是也要和小哥隔離開呀。”阿寧促狹的望著她。

張起真破涕而笑,擦著眼淚,笑著說:“我是被我哥氣糊塗了,剛剛說的話不算數。”

那股火發出去之後,渾身輕松。

阿寧和秀秀她們都相視而笑,總算是雨過天晴了,她們發現真真身上有很多樂趣,讓她們受益頗多,比如小鰥夫,被那些女人掙來搶去……

張鹽塵看她又笑了,這丫頭脾氣來的快也去的快,繼續下他們的棋。

張起靈沒好氣的戳著她的腦門:“就知道氣我。”

小丫頭靠在他的懷裏細若蚊子的說:“夫君,我錯了。”

雖然聲音很小,但他還是聽見了,這聲夫君很是受用。

張啟晴也十分好奇的問:“真真,你從哪聽來的這些詞?”

阿寧她們都好奇的看著她。

張起真眨著眼睛說:“電視上看的,特別是古裝的電視,摸著下巴說:古代的女人都好可憐,明明自己心裏苦的要死,還要帶著笑臉給夫君納妾。”心裏想著還好她沒生在古代。

原來是這樣,大家都看著她感慨的樣子。

張起靈看她皺著小臉,還替古代的女人傷神。

胖子不懷好意的問:“真真,要是你是古代的女人,你會不會替你的夫君納妾?”

這胖子真行,不作死就不會死,不過他們也想知道她是怎麽回答的。

張起真想了想,幽幽的說:“這世道對女人太苛刻了,對男人太縱容了,這男人既想要身家雄厚的妻子,又嫌身家雄厚的女子高傲嬌縱,可身家雄厚,身份高的女子有著天生骨子裏傲氣和矜貴,自然不能像普通女子一樣曲意奉承,善解人意。”

她笑了笑,笑容裏帶著諷刺意味:“可反過來他們又嫌善解人意的女子出身低,不能給他們帶來想要的利益,更不能扶他們直上雲霄。”

張起真翻了翻手,冷笑道:“自古以來就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,那些曲意奉承的女子,被環境所逼,生活所迫,才會卑躬屈膝地去討好他人。”

她清艷的眸子帶著涼薄的笑:“所以呀那些解語花多半都是出自社會底層的女人,男子多涼薄,不管是平民百姓還是身居高位的男人,哪個娶妻沒有自己的小算盤。”

她清艷的眸光望著遠處,幽幽的說:“溫柔賢惠,端莊大方,乖巧聽話,說到底不過是他們認為,只要這樣才能控制她們,就像養寵物一樣,高興了來逗逗你,不高興了,就晾晾你,甚至還會拿你出氣,讓她們終身都聽他們的話,不得反抗。”

她活了百年,什麽樣的人沒見過,什麽樣事情沒經歷過,早已是看破不說破。

今天不過是話趕話趕出來了,要擱平時她才懶得說呢,她還是喜歡低調。

因為低調是為了的生活在自己的世界裏,高調是為了生活在別人的世界裏。

阿寧她們聽完,都身有感觸的微微頷首。

是呀,女子從小就被教導三從四德,而男人卻自以為是這天下的主人,要所有人臣服他,所以男人才是最勢利眼和最自私。

“我不是這樣的。”一道淡然的聲音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。

張起真一頓,清艷的臉上浮上笑容。

他當然不是了,她只是替女人鳴不平罷了,又沒有指他。

她突然想到了什麽,好整以暇地問:“如果是你,你會納嗎?”

“是呀,小哥你會納嗎?”胖子還嫌熱鬧不夠,追著屁股問。

怎麽繞來繞去,又繞到納妾的問題上來了。

張起靈冰冷的眼刀子射向胖子,胖子嚇趕緊躲到雲彩後面。

他淡淡的說:“養不起。”

養她一個就天天氣的他肝疼,養那麽多還活不活?

小丫頭鍥而不舍得問:“那萬一養的起呢。”

“我不想斷子絕孫。”張起靈依然淡淡的說,女人多了是非就多,這點他還是知道的,她每天都看這些亂七八糟的電視,能不被帶歪嗎?

張鹽塵和張鹽域聽到這句話,互看一眼,都淡淡的笑著,齊人之福可並不是好享的,有的時候女人的心機可比男人還要深,死你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,妻子有一個就夠了。

吳邪他們都哈哈大笑,沒想到小哥會這樣說,他們以為小哥會說,我要你一個就夠了。

“可是……”小丫頭還要問。

張起靈淡淡的說:“你以後少看那些電視,電視裏面的都是騙人的。”

張起真見他有點生氣,低著頭糯糯的說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張起靈見她低著頭,以為她不開心,在她耳邊輕聲說:“除了你,我誰都不要。”

說完之後立刻又雲淡風輕的樣子,好像剛才的話不是他說的。

小丫頭的眼睛一亮,無數的小星星一閃一閃的,這才是她想要的答案。

“吳邪,如果是你,你會嗎?”阿寧指著吳邪問。

“我的答案和小哥一樣。”吳邪發愁的擰著眉心,這個死胖子沒事問這個幹嘛,吃多了他,現在火燒到他身上了,能不急嗎?

“不行,那是小哥的答案,不是你的,你必須說。”阿寧兇巴巴的問著她。

“小花哥哥你呢。”秀秀也問著小花。

小花頭疼地用手扶著額頭,這個胖子就他話多,瞪著胖子說:“這火是你點的,你趕緊給我滅,不然我饒不了你。”

“胖子,你趕緊滅火……”

胖子被他們幾個男人攻擊著,我這是招誰惹誰了,不就是問了一句話嗎,至於都來攻擊我。

阿寧看著嬌憨的真真,特想逗逗她,笑著說:“真真,如果你的夫君納了怎麽辦?”

大家都停止了打鬧,等著小真真的回答。

張起靈瞪著吳邪,有完沒完,還問個不停。

吳邪見小哥瞪著他,把阿寧攬到他懷裏,今天難得大家都在一起,就沒理小哥那吃人的目光。

張起真傲嬌的瞅了一眼哥哥,笑著說:“雖然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可他若無心我便休,畢竟有些男人真不是什麽東西,靠不住。”

嫌棄的搖搖頭,她清亮的眸光帶著星辰的光澤,在陽光下顯得更加晶瑩透亮,格外的惹人奪目。

吳邪他們聽著真真嫌棄的話都樂的哈哈大笑。

“真真,說的對,有些男人真不是什麽東西,是不是吳邪?”阿寧捏著吳邪的耳朵笑著說。

“我哪靠不住了?”吳邪求饒道。

“真真,我太喜歡你了。”秀秀笑著誇著她,這真真逗了。

尹南風笑著說:“這小真真蠻通透的,你是不是後悔了?”

張日山捏著她的臉說:“不後悔,你才是我命中註定的人。”他怎麽可能後悔,他是真的愛上她了。

“我逗你的。”尹南風笑著說,她怎麽可能不信他,他當然能感覺到他對她的愛。

張起靈冷著臉,瞅著一臉得意的小丫頭,一把把她拉到懷裏,淡淡的說:“我靠的住。”

清淡的嗓音裏是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
小丫頭嬌笑的望著他:“哥,這世上除了你,我誰都不要,如果你不在,我情願一個人孤獨終老。”

她的哥哥,是這世上獨一無二的夫君,誰也替代不了他。

張起靈聽著她的話,望著她的笑容,心裏又酸又軟,又疼又暖,喜歡你如太陽般的笑容,喜歡你疼惜我的目光,卻最喜你天真嬌憨的模樣,摟著他的小丫頭,心道你在我便在,你消失了我也就消失了。

真正的愛情是專一的,愛情的領域是非常的狹小,它狹到只能容下兩個人生存;如果同時愛上幾個人,那便不能稱之為愛情,它只是感情上的游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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